第10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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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看到谢之屿去而复返,阿浩摸不着头脑。
    “屿哥,你不是说你走了吗?”
    谢之屿把玩着手里一枚珍珠耳坠坐回沙发,懒懒掀一下眼皮:“一个两个的,都喜欢多管闲事。”
    珍珠在灯光下泛出润泽的光。
    看得出品相极佳。
    他拇指覆在圆润的弧度上有一下没一下摩挲,耳边响起刚刚在楼下不小心听到的对话。
    “如果像你说的那样,他只是谢之屿,你喜欢吗?”
    何溪还真是反问了个好问题。
    如果他只是谢之屿……
    谢之屿仰倒,手背搭在眼皮上轻哂。没钱没势没地位,她那样的公主会喜欢才怪。
    公主会因为新奇对阴沟里的老鼠产生兴趣,却不会爱。不回答就是给他最好的答案。
    很浅显的道理,何必庸人自扰。
    现在他只需等。
    等新鲜感过去,一切才会回归正轨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回到家,温凝才发现自己的耳坠少了一枚。
    这是拍卖会上难得喜欢的孤品。
    她顺着原路回去找,从楼道一直找到巷口。这里人流量大,构成又复杂,她没抱太大的希望。
    折返再折返,回到三楼,她又发消息给阿忠。
    温凝:阿忠,车里有我的耳坠吗?
    阿忠应该是仔细找了一圈,约莫十几分钟后才回。
    阿忠:温小姐,没找到。
    温凝:没关系,可能是掉在别的地方了。
    今天从咖啡厅出来时左右两支耳坠还是全的,她在电梯倒影里打量过自己。至于这中间,她只去过一趟谢之屿那里。
    会是那时候掉的吗?
    她想到离开前的最后一幕,是他们共用一把勺,回过神来发觉他正盯着她的嘴唇,如伺机出动的野兽,他的眼里有浓重晦色,锋锐,又充满攻击性。
    完好无损的那条左臂撑在她身侧,沙发因他的重量而下陷。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她,他们此刻离得太近。
    同先前每一次逢场作戏不同。
    没有旁观者,以至于不需要分神去思考如何应对,身体的每个动作都是无意识的,最本真的。
    她为什么没有回答何小姐的问题。
    因为在谢之屿靠近的那一刻,身体已经替她作了答。
    脑子里想的那些应该、不应该全被抛到九霄云外,留下的是毫无抗拒的本真。长睫缓慢覆下,手倒撑在身后死死嵌入沙发。如果这时候有其他人在,一定会发觉沙发黑色的皮面上多了两个潮湿的手掌印。
    不知道是谁先紧张地吞咽了一下,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一不小心撞在走廊立柱上发出巨大一声“咚”。
    她慌不择路。
    耳坠或许是那个时候丢的也未可知。
    可是刚才分开有多仓促,现在她就有多尴尬。以至于一想到要找谢之屿问有没有看到她的耳坠,在她心里就等同于蓄意勾引:要不要继续,刚才被打断的事情?
    温凝懊恼地呜咽一声,将自己滚进沙发。
    算了,一个耳坠而已。
    独自纠结的这个午后过去,温凝在洗完澡出来路过洗手镜时忽然看到了她一直在找的那枚耳坠。珠色圆润,筒灯直射下它的光泽依然柔和。此刻它就静静躺在那,仿佛是被谁珍重地放了上去。
    她下意识去看卧室房门。
    门紧闭。
    再看家里大门,玄关处多了一双男士皮鞋。
    谢之屿回来了?
    耳坠是他找到的?
    她一边擦头发一边拾起耳坠在右耳比了比,是她那枚无疑。所以,真是掉在办公室了?
    明明答案那么明显,她还是把东西握在手心,往房门的方向走了几步。
    手抬起,是要敲门的姿势。
    隔着薄薄一片门板,里面忽然传来急促水声。
    她准备敲门的手微微一顿,又垂了下去。
    其实真敲开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    问“是你找到的吗”多此一举,问“在哪找到的”又徒生尴尬。至于要不要说一句感谢的话,又不急于这一时。
    温凝静思半刻,到底还是没敲。
    这一晚没见上面,第二天起来,他又早早不见了。
    连续两三天剧情重复,温凝忽然意识到,他是在避嫌。照理说要避嫌的一方也该是她才对。
    于是明确告知阿忠自己晚上有饭局,且的的确确由阿忠送着出了门之后。她又从饭店后门出来,打一辆的士,在夜里九点多正灯红酒绿的时候突袭回家。
    长长的巷口足够看到里面挂着孤灯的门洞。
    她仰起脸,如愿看到三楼亮起的灯光。
    谢之屿在家。
    三两步迈上台阶,为了不发出声音,温凝索性踹了高跟鞋勾在指尖,轻盈又无声地溜上三楼。
    咔哒一声门锁打开。
    她与停滞在客厅的身影,以及一双略显惊愕的眼对了个正着。
    “谢之屿,你躲我。”温凝挺直身板审判道。
    那双眼里的错愕很快平和下来,再望过来时换上了无奈,妥协和投降。
    “真躲你我就不会在澳岛了。”他弯腰将手里刚拎起的那瓶啤酒放在矮几上,“总是骗阿忠,阿忠知道了会伤心的。”
    明明是来审判他。
    这句话之后,温凝却觉得做了坏事的人变成了她。
    她带上门,脚下不动,就站在门边看他。
    听不到她的动静,谢之屿瞥过来一眼。这一眼,瞥到了她自然垂落的手里拎着的高跟鞋,也瞥见了她沾了灰尘、又被小石头勾破的丝袜。
    他抿唇,随后走近。
    “光脚上来的?”
    温凝下意识吞咽:“怕你听见脚步声。”
    丝袜划破一条缝,从脚底到小腿绷开一指宽的距离。她的鱼尾裙恰恰到裂缝收拢的位置,仿佛没入裙底的高开叉,引得人不由地看一眼,再看一眼。
    谢之屿视线在那落定。
    他蹲下,握着她脚踝给她套上拖鞋。末了又把她手里还拎着的高跟鞋卸下来,放到一边。
    整个过程温凝就这么放松上半身靠在门框上任他作为,冷不丁问上一句:“躲我做什么?”
    他拍拍手上的灰抬眼,沉静的眸光隐入额发。
    下一瞬,他忽得欺身而上,那条完好的手臂托着她的臀将她困在门板之间。鱼尾裙在极致的压迫下堆向腿根。可怜的丝袜已经一裂到底,肉感呼之欲出。
    啪嗒啪嗒两声,是刚穿上的拖鞋落地的声音。
    谢之屿抵住她,喉结动了动。
    “我以为你懂。”他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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